目前分類:海賊王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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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布魯克

 

布魯克那跟船長有得一拼糟糕透頂的餐桌禮儀一直以來都讓香吉士爆怒萬分,加上時不時對女性提出輕薄無禮要求,就算年紀足足為對方的四倍,音樂家依舊經常性的遭到廚子毫不留情的踢擊伺候,千陽號的廚子面對女人時好色是出了名的,撇除這點,他個性其實不像船長、狙擊手與船醫天天活力十足瞎鬧,廚房以外,偶爾見他陪考古學家下棋,跟劍士進行會讓佛朗基抓狂的互毆,卻獨獨沒見過他跟誰隨性的聊起什麼事,因此,當金髮的男人突然開始跟他討論起茶的時候,布魯克內心是相當驚訝的。

尤其是香吉士選擇的話題。

他想過也許他們會聊女人,聊她們的堅強與美麗,想過音樂,想過半個世紀前的冒險故事,想過被遺留下來,無以名狀的恐怖,想過他們可能再也無法見到的夥伴,失信的承諾與人命一樣廉價,想過在那看不見盡頭的囚困歲月裡,隔著濃物都能將月光誤認為太陽。

戰敗的海賊沒有資格談討價還價,他相信香吉士能理解他未曾明言的感觸。

靈魂之王想過會跟夥伴們討論很多事,任何能打發漫漫長夜,強迫時間奔跑,讓黎明重新照耀在他身上的都行,卻獨獨沒料到這一種。

 

對話始於第一個夥伴的夢囈與第一滴注入杯中的熱水,捏起一小搓乾燥的葉子置於掌心,他們從茶葉的品種與類型開始聊起,苦茶、花茶、香草茶,哪片海域出產了什麼著名的茶,在乾燥脫水的情況下會散發何種獨特的味道,不同烘培方式產生不同的香氣,討論天氣如何左右茶的品質,反之,是否偉大航道某些島嶼的特殊氣候才能造就獨特的品種。

「條件允許下當然會多花點時間研究,畢竟羅賓小姐跟娜美小姐都很喜歡喝茶。」香吉士重新燃起一根菸,背對靈魂之王,站在儲物櫃前審視默默佔據一個區塊的茶罐,尺寸不大的罐身各自擁有不同的彩繪或浮雕,亂中有序的排放,像某種奇特的收藏,「一般來說,我會先要一點來試,但也不是沒遇過聞起來完全沒味道,要碰到特定溫度水溫才會散發香氣的特殊種類。」含入口中嚼碎,壓入舌間之下,讓呼吸都浸潤在那種特殊的苦澀味中,直到乾燥的葉片重新綻放,獨特的香氣壓過海水的鹹膩與市集的複雜,給味覺幾秒鐘的時間分析,思索著可搭配的餐點甜品,是適合在晨間提供醒腦,午後舒緩情緒,夜晚提振精神,還是瘋狂過後能減緩宿醉的不適,在腦中構思著,再與長久下來觀察眾人的飲食習慣與偏好口味核對,結果讓他總能在最準確的時間點提供適當的飲品給他的夥伴們,連一向愛找他碴的索隆都很難給予真的有建設性又不會傷及個人尊嚴的批評。

 

就這樣不著痕跡的把整船人都慢慢寵壞,從物理上到心靈上。

 

他端著茶盤,捧著剛準備好的茶品,與布魯克一同回到甲板上。如果時間定格,那畫面該有多寂寞呢,叼著菸,穿著襯衫與西裝褲的金髮男子坐在草翠綠的草地上,與一具失去肉體只剩白骨的靈魂對談,他面對的不是美女,更甚者,骷髏安靜時沒有表情,卻一樣不減他的興致,手上端著花紋繁複的瓷製茶杯,冒出的熱氣驅散了海風的陰冷,沉默的人難得換成年長的男人,他與他的小提琴同樣安靜,灰白的骨架與白皙的皮膚同時鍍上月的流光,布魯克想不到有什麼旋律可以填補背景的空白,唯有海浪不止息的在四週喧鬧,他曾十分熟悉構成黑的基本色調,而現在,失去眼球的布魯克能看到最燦爛的顏色,就是他的夥伴一頭被夜風吹的有些零亂的金髮。沒有半點不耐,優雅的抽著菸,廚子幾乎是要將茶的一生說盡,從栽種到泡成茶入口,縈繞在鼻間散發最後的香氣與餘韻,被身體吸收後又會帶來什麼樣的感受,他一直都知道,如果本人願意,香吉士會是個很好的敘述者,廚子選用的辭彙與描述方式,沒有專業的傲慢,只有滿滿的敬重,使得每滴加工過的水都成為一場獨特的冒險,是故事裡重要的主角也是不可或缺的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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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五次他們覺得船上的廚子不該太溫柔,以及一次他們覺得這種溫柔也沒什麼不好(索香/ALL香)

 

 

1.佛朗基

 

做為一個船工,佛朗基對自己的技術有絕對的信心──千陽號的每一根釘子與木板他都記的清清楚楚,位置、角度、狀態、還有偶爾浮誇的小小裝飾,他幾乎傾注了一生所學在打造這條船,並時時盡心維護,確保眾人航行時的安全,就連裝修的時候,也是盡可能按照船員們的喜好去規劃。

 

唯獨有一個地方,他始終不明白是哪裡出了問題,但礙於一些奇妙的因素,佛朗基並沒有當著對方的面詢問過。

 

別看這一船人的智商好像分配在光譜的兩個極端,傻的那半天天被航海士跟廚師輪著揍,聰明的那半則頂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隨著自身興趣推波助瀾讓混亂更加擴大,但誰都知道野獸的直覺可是準確到嚇人的,換句話說,如果人精們都沒有反應,只是證明他反應過度,又或者相反,這件事情根本沒嚴重到需要擔心。

 

他真的很想知道是哪一種,好按捺住身為船工無法掌控船隻時,那種裝在肚子裡如同消氣的可樂一樣難受的職業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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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髮海賊團的船長Shanks是個相當率性的人,但當率性過了頭就會變成一種災難(對週遭的人而言)。

 

比方說現在。

 

黑色的披風在身後甩動,一身無法收斂的霸氣與拔刀時撕裂了天地的劍氣震懾住整片海域,鮮紅的頭髮與臉上無法遮眼的三條傷疤增添了男人強悍的氣場,無愧於稱霸心世界四皇的名號,Shanks站在整個海賊團的最前線,開口時,低沉的聲音充滿威嚴與事在必得的自信。

 

格里芬鋒力的刀尖從年輕貌美的長髮女子前方,轉移到雖然全身都在發抖,但仍努力護住妻子的丈夫身上。

 

船長霸氣的開口,"Beckman,我要他”

 

“讓他上床(船)”因宿醉頭腦不清醒咬到舌頭的Shanks完全沒有意識到他說了什麼,圍觀的群眾倒吸了一口氣,投給那對夫妻的目光從同情轉為憐憫,而他們的頭兒還沒完,”別擔心,完事之後會讓他回來的……我保證”用的全是不容商量的口吻,格里芬收入刀鞘內,紅髮轉身走回船上,留給小弟們一個極度帥氣的背影。

 

搶人搶的如此理所當然不分性別不問職業不管道德只追求自己想要的並付諸實行,全然就是一大海賊的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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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與花火(Franky x Robin)

 

無論經過多少瘋狂的戰爭,帶著多少傷,Nico Robin從來都是自行走回來的.

堅定的到她該去的地方,回到夥伴身旁,她的家.

烏黑的長髮略為凌亂,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你可以感受那份差異,她警戒的情緒會在瞬間消散,看著夥伴的表情總是帶著點寵溺,不過分熱切,也非全然的冷漠,用她一慣沉著的態度回應其他人的問題,聽著各路情報分析接下來的局勢,統整後讓船長去抉擇.

小木屋裡,Cavendish的標誌白外套蓋在她的腳上,喝著手中的熱茶,一旦確定她在乎的都平安無礙,那外頭的喧囂與混亂便與考古學家無關.

 

於是Franky以為這次也是一樣的.

直到他看見女人背上慘不忍睹的撕裂傷.

Franky很少會對什麼人記恨一輩子,而現在,Diamante可以光榮的排在Spandam後面.

也許他該走回戰場,找到Diamante,在他的背上也用雷射光線刻點什麼上去.

務必要慢,要狠.

線路因急遽升溫引發小小的短路,Franky搖了搖頭,將外殼蓋回臉上,蓋住底下的機械體.

但那是沒用的,憤怒的花火早已炸裂殆盡,徒留一個倖存的國家,這個堅強的女人跟他一樣,都是參與反抗的一份子.

她沒流淚,於是他也沒有哭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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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植物大戰殭屍AU

!劇情智障。

 

這次,就連身處在一群瘋子之中勉強符合正常人標準的Sabo都懶的制止寶貝弟弟放著正事不做在戰場上瘋狂恥笑他那兩個奇葩隊友的行列。

 

畫面回傳到指揮部,Koala與Nami氣的在無線電的那頭大罵,Sabo坐在飛舞的烏鴉們身上俯視戰場,一如往常半個字都沒聽進去,如果不是Ace發現Luffy當真失去戰意沒有半點反擊的慾望只顧著笑話他的隊友,仗著體質不怕痛趴在樹上任由殭屍拎著生鏽的鐵桶機械性的往他身上砸,急的理智斷線保護欲爆棚,全然忘了自家么弟戰力還排不出總部前五這個鐵打的事實,陽炎張狂萬千的向外擴張凝聚出一只超大號的噴火巨龍傲視眾生,發出震天的怒吼後在三十秒內橫掃整個庭院將上千只殭屍燒成灰燼,順帶達成本月最高效率的一次清掃行動,鬧劇可能還會上演好一陣子。

 

一陣帶有些許殺氣的風將碎末與塵埃吹散開來,熄了部分燃燒的草皮,露出佇立在庭院中央的人,(Sabo注意到在經歷連續兩次敵我不分的大型攻擊後,植物們全都嚇的縮進泥土裡,意味著”園丁”Chopper得花上更多時間來哄這幫無法用言語溝通的綠色硬漢,為此,藍鼻子的馴鹿可能不會太高興),Zoro板著臉,緩緩將刀收回鞘內,他的腳邊是被強迫半跪在地上的Sanji,一身黑衣黑褲此時全沾滿了粉紅色的黏稠液體,手被固定在胸前,作為武器的雙腳也只剩一隻還能移動,看他的樣子,不知道多久前就被戰力外了,金髮男人盛怒的咒罵,努力掙扎想甩開正漸漸硬化的恐怖災難,他沒被殭屍給分屍主要歸功於Zoro從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蠢事後就沒離開過對方身邊清場的行徑。

 

好吧,殭屍不是問題,他們負責保護攻擊的植物也不是問題,但誤把隊友的金髮認成改良版向日葵集光後產出的聚合物塞給守衛的植物當養分,那就真的是很大的問題。

 

Sabo嘆了口氣,舉起手指,瞄準目標後朝可憐的夥伴發射十來顆的小火球好燒開黏液凝固的部分,金髮男子在掙脫的瞬間爬起身,一把撥掉黏附在頭上的噁心產物,怒氣沖沖抬起他那足以擊碎巨岩的長腿,狠狠朝Zoro的頭上踢了下去。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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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決定替自己的大腦動個手術,開一個儲存空間,專門放置他不願回憶的黑歷史。

 

──當然,其中九成都與草帽當家的有關。

 

比方說上週。

 

特拉法爾加‧羅唾棄自己,他就不該跟草帽當家的討論審美觀的問題──或者任何議題,任何,除了肉以外。

 

天知道他們怎麼能從早餐的三明治扯到黑足屋的感情史再繞到這個他們八輩子都不會感興趣的話題。

 

他承認托尼當家的是個優秀的醫生,但論可愛怎麼樣都是貝波獲勝,草帽當家的不知到哪根神經被戳到,開始指責他不尊重他的船員,以及虎男的眼光比他還差根本不懂什麼東西才是漂亮的。

 

羅很想罵說要不是瞎了眼我怎麼當時會看上你小子。

 

還就真的是審美觀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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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Counterproductive(索香)

 

 

黑刀在空中畫了半個弧形,退去纏在刀刃上的武裝色霸氣,接著緩緩的收回刀鞘中,索隆一腳踢開失去意識的敵人,轉走向靠坐在船邊的金髮廚子,後者慵懶的叼著一根未點燃的煙,一頭金髮失去往日的服順得顯得有些毛躁,凌亂的蓋住大半臉頰,完美張顯了主人目前的心理狀態,彷彿剛看完一齣無聊的戲,整個人顯得十分沒勁。

 

看到他那頹廢樣子,什麼冷靜都見鬼去吧,索隆跟對方合力培養了三年多的職業怒火反射性的向上竄升,準備化作文字來好好問後對方,可視線一掃到香吉士纏滿繃帶交握的雙手與被紗布覆蓋的胸腹,原本幾乎要噴出口的尖銳謾罵又通通嚥了回去,只能以一聲嘆息做為整個連熱身都算不上的活動小結。

 

「噢,玩完了嗎?」香吉士故作驚訝的詢問,下一秒,原本還盛氣凌人的來襲者被人粗爆的扔下船,軀體就貼著他的頭頂而過,他聽到幾聲噗通聲,附帶幾不可聞的慘叫,始作俑者則黑著一張臉,陰森森的怒斥:「給我閉嘴,白癡廚子。」

 

大半個草皮都染上了血水,如果他們的考古學家在場的話可能會笑著說出:「搞不好之後能開出生長在屍體上的血紅色之花也說不定,真是期待呢」之類的恐怖笑話,原諒他從來都不欣賞那女人奇特的審美觀,畢竟他現在絕大多數的注意力都放在其他的事物身上,難聽的笑話絕對是最後考量的事情之一,甚至還排在魯夫的胃口之謎與娜美的欠款金額之後,誰叫兩者同樣深不可測。

 

決定晚些時候再來整理這團混亂──也許晚到騙人布跟佛朗基剛好回來──他收起三把刀,閉上眼睛靠坐在船桅旁貌似準備休息,內心則靜靜的倒數:三、二、一、────

 

「……混蛋綠藻頭,既然沒事就來搭把手吧。」金髮的男人如是說,他犯不著用上見聞色也能察覺廚子正在躁動的欲望,索隆幾乎都要克制不住嘴角的弧度,BIN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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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642Ttwa:The biggest lie anyone told  you(索香)              

 

雪花無聲的從窗外闖進來,帶著細微的冷意,墜落在灼熱的吐息之間,與滴落的汗水融在一起,成為黏膩且不可逃離的另一種愛撫。皮膚無法代替口腔吸收水分,乾渴只能藉由舌尖交纏時,妄為遞送過來的唾液舒緩,在溫度攀升到傷人的程度之前,他只能遵從欲望的指引,反覆追逐唇齒間的相觸,汲取生存所需的必要元素,一向自豪的肺活量被強勢的壓榨,原本游刃有餘叼著的菸也不知滾落到哪個角落去,失去衣著遮蔽的肌膚緊密相貼,難以啟齒的地方緊緊相連,他舔了舔嘴角,將兩顆心臟的距離拉得更進,更進,直到能聽見彼此跳動的頻率,腰肢重重頂弄,滿足的享受那人不適的緊縮,節奏則惡意的迎合著船隻擺盪的幅度,時輕時重,無止盡的延長他亟欲宣洩放鬆的神經。明明是躺在乾燥的船板上,卻彷彿溺水般狼狽,無論誰想取回丟失的理智好換來掌控的主導權,都會被另一人的難得示人的姿態所吸引,於是雙雙皆在海潮中晃蕩,慾海中沉淪。

 

開啟這個夜晚的故事過程同樣充滿混亂的美學,他曾是一艘航行在汪洋中的扁舟,觸及到的海水總是過於灼熱,心是木製的錨,時時刻刻猶豫下放的位置,直到某天憑藉一股衝動,追著太陽直到水平線之下,脫去外衣與皮鞋,離開了安身立命的避風港,進入全然不同的失序世界,籌碼只有含在嘴裡與肺葉困守的氧氣,其他什麼也沒有,被壓抑的本能堂而皇之掙脫愚蠢的枷鎖,他在水中漂浮,碰不到穹頂也踩踏不到陸地,一動一靜皆是數百種不同色調的藍,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也許命中注定如此,除了All Blue外還會再愛上另一片深不可測的海,時而暴動時而寧靜,相似點在於皆能接納他的惡,航行在藍色的海洋上,沉睡在綠色的浪潮中,兩者之間,密不可分。光線照射下,顏色是翠綠的,如同古老的森林盤據在領土上,堅不可摧,形式是沸騰的,腥紅的雙瞳,一個眼神就能點燃他的戰意,久了不免沾染野獸的氣息,從指間到胸腹留下一點一點殷紅不規則的足跡,來去同樣張狂,而兩者之間不存在馴服與否這類愚蠢的問題,烙印在身體各處的親吻成功的引起一陣陣輕微的顫抖,對於所求之人,他從不會吝嗇給予他的感受,凜冽浩然的劍氣與淫靡渴求的慾望同樣耿直,縱使如此,那也並非安撫,喝的再醉也不可能誤認,他們的默契,相處的共識與溫柔兩個字從來都是絕緣的狀態。正是因為太清楚對方的強悍,才可能毫無保留的放縱。

 

畢竟都是海洋孕育出來的野獸,哪怕是在黑暗的儲物間做愛,那也是戰爭,火焰與鬼氣相互灼燒後的混亂產物,窗外降的雪,夜裡飄盪的雨都不可能澆熄。

 

索隆制住男人想扯落蓋在他們身上毛毯的手,掌心與手背相疊,扣進指縫中,強勢的壓回地上,直到香吉士不滿的踢了踢他的後腰抱怨:「白癡…手麻了……」他才皺著眉頭,鼻尖蹭了蹭手背,留下一個吻後將手拉到自己的肩頭上放好,示意對方抱著,廚子忍受著蝕人的快意與痛楚,半麻不適的手掌緩慢的撫摸索隆的後頸。

 

這是我的人質。他心想。放下警戒,誰都能輕易的將對方殺死。

但香吉士的手僅慵懶的放在那邊,甚至沒費神去掩蓋短暫動搖的氣息,當鬥爭變成一種本能與難以割捨的習慣,就像抽到濾嘴的菸與瓶底最後一滴酒,很難遏止身體去戒離當下的醉生夢死,無論怎麼說服自己,他倆的肺跟肝終究是要合葬的。微微側過臉,讓金髮落到一旁,報復性的舔弄在眼前搖晃的金色耳環,再含入口中吸允啃咬,不意外感受到劍士身體一瞬間的僵硬,與隨之而來越發粗爆的動作,靈敏的味覺盡責的分辨耳飾與刀鞘的差異,同樣都是鐵與血,沾有火藥與鹽分,嚐來嚐去卻又與劍士的身體沒什麼兩樣。

 

如果不是看過留了一地幾乎要掏空身體的大片血漬,讓冰冷的廢墟都灼熱到難以滯留,他或許會判斷男人除了跳動的心臟以外,身體的組成成分真是精煉過的鋼鐵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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