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與花火(Franky x Robin)
無論經過多少瘋狂的戰爭,帶著多少傷,Nico Robin從來都是自行走回來的.
堅定的到她該去的地方,回到夥伴身旁,她的家.
烏黑的長髮略為凌亂,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你可以感受那份差異,她警戒的情緒會在瞬間消散,看著夥伴的表情總是帶著點寵溺,不過分熱切,也非全然的冷漠,用她一慣沉著的態度回應其他人的問題,聽著各路情報分析接下來的局勢,統整後讓船長去抉擇.
小木屋裡,Cavendish的標誌白外套蓋在她的腳上,喝著手中的熱茶,一旦確定她在乎的都平安無礙,那外頭的喧囂與混亂便與考古學家無關.
於是Franky以為這次也是一樣的.
直到他看見女人背上慘不忍睹的撕裂傷.
Franky很少會對什麼人記恨一輩子,而現在,Diamante可以光榮的排在Spandam後面.
也許他該走回戰場,找到Diamante,在他的背上也用雷射光線刻點什麼上去.
務必要慢,要狠.
線路因急遽升溫引發小小的短路,Franky搖了搖頭,將外殼蓋回臉上,蓋住底下的機械體.
但那是沒用的,憤怒的花火早已炸裂殆盡,徒留一個倖存的國家,這個堅強的女人跟他一樣,都是參與反抗的一份子.
她沒流淚,於是他也沒有哭的理由.
巨大的機械手掌小心翼翼的扶住Robin的身體,鐵與慘白的皮膚交疊,觸碰的地方反覆回傳訊號,指引他釋放的力度與手指彎曲的範圍,一則訊息瘋狂的跳出來,無法忽略,它叫囂著懷中的軀體必定是火熱的,一直以來都是,考古學家順從的往他身上靠,自行移了個舒服的角度後閉上眼睛,胸膛緩緩的上下起伏.
Franky繃著一張臉告誡自己,無論產生哪種熱度都是不合時宜的.
現在,巨大,堅固的機械手臂裡,有著他這輩子碰過最柔軟的東西.
呼吸的節奏一但亂掉,弄醒Robin是輕而易舉的事.
她的疲累無須用言語形容,可Franky找不到屏蔽情緒的按鈕.
Rebecca的天真與乾淨是他們這種人無法棄之不顧的死穴,他懂的.
你總不能讓他對考古學家說,呦,正反面都可以,讓我把你的皮膚變的super硬吧.
但是疤還是會在的.
Franky覺得自己找到哭的藉口了.
管其他人怎麼想,他現在就要來個招牌的淚眼婆娑.
特別浮誇特別傻的那種.
肩膀上開出一朵花,纖細的手只貼著改造人的臉頰,懷中的女人沒有抬頭,他看不到她的眼睛,視線所及之處,唯有紗布覆蓋停止滲血的後背.
上船之前,Franky當了十幾年的流氓,而流氓一向缺乏說話的藝術,特別在調情這一塊,他能幹的比Zoro加Sanji除以Luffy還失敗.
“硬嗎?”改造人說,考古學家沒有回話,Franky搔搔頭,忍不住問他“要不老子很你弄一個?”
Robin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才回答,她笑著說,“Franky,你真有趣.”
Franky忍不住拉著女人開在他身上的手,用力的”啵”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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